一抚下巴像是卖个关子一般顿上一顿继而又道:“却是一定的。”说罢双瞧了瞧对面敛目沉思的柳二爷。
沈鱼瞧见只扬一扬眉毛同温方交换一个眼神,皆是一副你懂得的神色。却又在柳淮扬发现之前不约而同的米分饰了太平。
“如今大爷那里也算是儿女双全凑了好字,我瞧着二爷年纪实在也不算轻了,左右身上的也没什么毛病了,你们是不是也该选个月黑风高的日子好生努力一把?”
叫温方这般突然一问沈鱼一时未转过弯来,只见姑娘傻愣愣的追问一句:“努力?努力什么?”
这一问倒是又把温方给问住了,努力什么?若他清楚明白的同她说个分明,怕对面安坐的那人是放不过的他的罢。
只得轻咳一声转一转脸,佯装未曾听到沈鱼口中的疑问。
沈鱼久未得到答案,也只作罢,转一转头却见柳淮扬只拿一双黑湛湛的墨眸,此时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瞧,只把个姑娘盯得发了毛,脑子突得开了窍,方知温方方才所指的是何典故。
那俏白的小脸紧着便涨红了,没好气的盯着那口无遮拦的大夫嘀咕一句:“从前还觉得爷对温大夫有些过分了的,如今一瞧哪一桩不痛快不是温大夫自个上赶着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