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摇了摇头有些冷漠:“他如何同奴婢并未有多干系,于奴婢而言父亲这个词关于父亲这个人都只是个陌生的人或者字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我这样说你是不是能理解又或是懂得?”
她这番说的直白又无理,甚至称呼也懒得改上一改。
她抬眼瞧着柳二爷脸上似乎动未有隐怒,索性便将该说不该说的一并说了罢,总好过这般稀里糊涂的过活。只抿了抿嘴又开口道:“爷想说什么想问什么不妨直接问了,不必打这样的弯弯绕,奴婢什么样的性子什么样的人,这几日爷也瞧的清楚,曲罗山上人都杀得,爷眼下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难不成还怕吓着奴婢不成?”
“小鱼。”她样冲的口气并未惹得他有动半分怒意,不过是瞧着她佯作坚强的模样有些心疼,只轻轻唤她一句才开了口:“总归是爷伤了你的心,你若是心中有气只管对着爷撒便是,爷受得,只你莫憋在心里叫爷瞧见心疼。你父亲的事儿不过是爷白问一句罢了,你若不愿同他相认,爷自会想了法了将这一桩事儿压了下去,莫要忧心。”
他这般温言只叫她听了窝心,初见时何其冷酷的一个人,眼下又凭的什么待她这般低声下气,她如何不知?又怎么会会随意践踏。说破大天他到底也未曾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