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岁月里,何时也未同如今这般煎熬过。便是当年他一度叫个毒症折磨的奄奄一息,现在回想起来也不如这几日难受的厉害,可见这情深害人不浅,不仅能左右人心情,还能束缚人手脚,却又叫人甘之如怡。
一顿饭便也只能在这般沉默里吃完,沈鱼体贴侍候着柳二爷漱了口,又递上个温帕子净了手,才退至一旁。
柳淮扬盯着案子上的信笺又是一阵沉吟,那信笺原是一封由密探截获的密涵。
里面的内容却是同沈鱼有莫大的干系,只他千算万算未曾想自家三叔竟是同沈鱼的母亲也有些渊源……
纪流年暗自谴了密探前往漠北查了柳敬承二十年前的旧事儿,却是撞上了柳淮扬留在漠北由宫十一打头的一杆人。
两股子暗势力撞在一处,拼得自然是实力,只瞧着这密涵的归属便可知晓,谁更强些。
只叫柳淮扬头疼的是,纪流年既然冒险去了漠北去摸了他三叔的底,为的可是求证而非查探?或许他已经知晓沈鱼便是他同沈玉的二人的女儿。
当真如此,此时又这般沉的住气反道是不妙。他瞧着沈鱼盈白小的脸,突然有些不忍,若那纪流年当真冲着他来也倒罢了,不外乎是想辍一辍崔四的锐气,旁敲侧击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