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拉着尤静婉在墙边的一堆稻草上坐了下来,拿着自家的斗篷偎在一处裹紧,这才开口道:“瞧着这牢房的坚固模样,凭你我二人这点子力气怕是逃不出去的,那便安心等着罢了,左右将人掳了过来,总归不是叫人过来吃宴请饭的,会有过来招呼的。”
尤静婉只点了点头便将头靠在沈鱼肩头,在沉默恐慌里数着时间便这般等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光亮再不见了,大爷柳淮安那里竟开始发起烧来,满嘴里的胡话便说个没停。
尤静婉摸着柳淮安滚烫的额头只急得抹着眼泪,这石头彻成的牢房连口水也没有,巴掌大的窗口这会透进来的也是黑呼呼一片,怕是天色已晚,牢房里更是昏暗的目不视物。
靠在墙上睡着的沈鱼猛的打个激灵,便叫吓的醒了过来,原来是作了个不好的梦罢,才将安慰一回,却一睁眼一片漆黑,一伸手便碰到冰冷的墙壁,这才想起原头的处境。
又听见尤静婉低低的抽泣,只小声的唤她一句:“静婉,静婉你还好吧?”
说罢便寻着声音摸索着过去。
尤静婉拿衣袖拭一拭眼泪哽咽着道:“大爷竟发起烧来,可怎么好,这般久了也没个人过来,可是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