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路程只到一半,便从路两旁窜出一伙贼人,那贼人武艺高强,带去的家丁三两下便解决了。奴才没用便是拼着一己之力也是没能护住姑娘,只能瞧瞧尾随着那伙人,想着先摸清藏身的窝点,再回来搬了救兵。”
柳淮扬瞧着少年一脸血汗交错的痕迹冷道一句:“倒是还有点脑子,可是寻见了痕迹?”
“爷明鉴,奴才跟在那伙人马后奔了三十多里路,竟是去了曲罗山寨。”
柳淮扬闻言凝眉不语,只暗自思量一番:
曲罗山的山贼不就近劫盗却是奔出去几十里以外直接抢人,此事定是另有文章。
这般想着又是眼睛竟是不眨一下伸手将个骑马过路的人一把扯了下来,翻身上去。
又回头冷冽的瞧了一眼那人的同伴,只看的个路人乙遍体生寒,战战兢兢的从那马上滑了下来,柳二爷这才收了视线回头冲仍旧跪在地上的白朮冷喝一声:“上马,带路。”
白朮急忙爬了起来却是一个不慎又摔了回去,几十山路一个来回怕是鞋底子以及磨的不济事儿了,更何况那脚底还是血肉之躯。
芣苢上前扶了一把,看着架势爷是想亲自前往,便同白朮一并上了那马,也好近身照应。
德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