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柳淮扬终是没等到沈鱼的回信,心中越发坚信她是晓知了他此行的由头,瞧她这般举动怕是已经生了间隙,只眼下正是紧要时刻,却是不能快些回去将事情原委同她说个分明,也好将其中误会解上一回。
温方最近忙的紧,自是没有空闲去八卦二人之间的不对劲,况且离的又晚沈鱼那里他瞧不见异样,柳二爷也厢也不同他说一说分详,便只得了清净越发一门心思的去缠了柳三老爷,望其出面能将那瑞祥街得意楼临近的铺面给盘下一间出来。
柳三老爷道是也仔细同他指点一番,又说那一处街道倒是热闹的紧,只医馆这种营生还是开在个僻静的场所更好一些,毕竟讳疾忌医的人大有人在,若是不小心得个不想叫人瞧见的病疼,那般繁华个地界,来来往往皆是行人,若是想叫瞧不见,怕是有些为难的。这般情况之下温方所开的医馆便会流失一部分病患,而这一部分病患恰巧便是他入帐的主要来源,必竟你总归不能指望着那些不过一两剂便能痊愈的头疼脑热的小病小疼来养家糊口。
再言之便说有一类打架斗殴都,头破血流的有,更慎着断腿断肢的。且说你门前的日日络绎不绝的行人,熙熙攘攘一片,平素里过个马车都是难事儿,更何况是个不能行走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