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点了点头温声道:“那便等一等罢了。”瞧着外面的景致顿了顿又道:“外面太过寒冷,你且先进来暖一暖一身子。”
白术摇了摇头:“谢姑娘关心,奴才身子硬实抗得,姑娘快些进去莫冻着。一会子爷的车马到了,奴才便会知会姑娘。”
沈鱼点了头也不争执,又坐回马车内发愣,千月素来不是个多话的,晓得她心中有事儿,只尤静婉到底同她说了什么,又无从猜起,一只也想出来开解的话来。
便这般安静的坐了两刻便听白术自外面敲了敲车壁:“姑娘……”
沈鱼应声,掀起帘子便下了马车,远远的便瞧见柳淮扬早间坐着的马车行了过来。
她回身朝千月一笑推开了她扶在她臂的手:“我自己过去便是,你二人只在此处等着罢。”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朝那大道上走了过去,德叔同芣苢便坐在车前,将近打眼一瞧见才来人便是沈鱼,忙将那马上的缰绳一拉,堪堪停在沈鱼身前。
“姑娘您怎么过来了?”德叔有些惊诧忙问上一句。
那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内安坐的柳淮扬又听德叔问这一句便是不瞧也知来人是谁,只将手中的书册放至一旁的小几上掀起了马车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