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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走至门边,柳淮扬顿了顿道一句:“不日便要起程,温大夫可是将行装打点妥了?”
温方一脸的笑意生生僵在当下,半晌才像是求证一般甚是艰难的挤出一句:“听二爷这话的意思……我也要跟着一道儿过去?”
柳淮扬总算露出个笑模样:“这是自然,漠北一行虽是皇命,只爷身子未好,你身为爷的调理大夫若不一并同行,岂不落人话柄。”
大夫温方素来向往的便是淮南风光秀美,对于漠北这种民风彪悍,气候恶劣的地界素来便是不感冒的,更是未曾想过亲自前往体会一朝。
如今将听柳淮扬这话焉有不愣住的理儿,有心想推脱一回又无从辩起,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将话撂下的柳二爷,迈着施施然的步子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药庐。
大夫温方一屁股坐在屋前的矮凳上,唉声叹气,长嘘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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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柳淮扬闲适的坐在檀椅上,翻着一本书册。
宫十七一身黑衣劲装立在案前,只等一句吩咐。
须臾,柳二爷才放下手中的书册,长指微曲轻敲桌面,沉吟片刻才开了口:“爷去漠北一行,你可是得了信息。”
宫十七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