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夫莫把自家一点子好奇心说的这般合乎情理,爷不同你说,自是信不过你。”
温大夫叫人一句话噎的半晌没反应过来,瞧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只在心中一阵子腹诽,私下却是打算有时间去芣苢那里问个清楚……
德叔已在书房中恭候,见柳淮扬进来忙恭敬的道个礼。
柳淮扬不紧不慢的落了坐,德叔忙续上杯茶才又退上两步躬身而立。
“说罢。”
德叔经了允许才开口禀上一回:“三爷那里似有将五爷过继到三老爷膝下的打算。老奴知爷心思,这才赶着过来同爷知会一句,该如何应对也好了早作打算。”
柳淮扬闻言只冷淡一笑,将手中的茶碗放下:“他倒是聪明,只可惜他母亲那里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惹了不该惹的人…”
“依着爷的意思该当如何?不若吩咐一句,老奴也好着手去做。”
“不必,三叔那里爷已经透了话,二房安的什么心思旁人自是瞧得出的,三叔那里自是没有允了的道理,况且不过二三日的光景便要动身回漠北,二房那里自是翻不出个浪来,且由着他们,你眼下只叫人将常庆年那里盯死了,一举一动莫要错过,待时机一到,爷要的是一击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