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起来。”沈鱼虽是面目依旧含笑,却不似先头那般透着高兴。
“奶娘?”原在清平坊里尤静婉也从沈鱼口中听过一些她进坊的原由,此时又听她这般一说,只把个柳眉倒竖:“作孽的老虔婆倒是难为她有脸还敢出现在你面前,小鱼她来作得什么,又怎么同二夫人搅到一处去了?”
尤静婉素来是个好脾气的和气美人,难得见她说这般重话,只把沈鱼瞧得倒是忘记先头的惆怅,乐了一乐。
见她发问又抿一抿嘴道:“她那倒霉儿子不知怎得开罪了二夫人,叫人关到牢里折磨去了,她混进府里来原想求一回情的,哪知晓偏巧碰见了我。你未见当时的情形,我倒是成一回别旁人眼里的救命稻草……只可惜看了这些年经了这些事儿,哪里又来的菩萨心肠管一回不相干的闲事呢?”
尤静婉倒是没料倒她推了干净,原想着沈鱼一惯心软,便是奶娘先头千般对她不起,如今落了难求到她头来了,也决计不会袖手旁观一回,只听她如是一说,拿个盈盈美眸仔细扫量一回,像是才将认识一般。
沈鱼见她这般也不惊怪,只淡淡一笑:“可是觉得我不该这般见死不救?”
“你同奶娘一家子的旧事儿我原也是知道的,又怎么会怨你见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