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那头前小姐怕是窥破了计谋,才没入一回套。”
奶娘闻言便仔细想了一回,也觉越发不对,先头她在柳府后厨那般容易的便把那小姐的行踪事迹打听个清清楚楚,怎得又是那般的巧偏就指了她一个新来的粗使婆子去二夫人院子里送一碗甜汤。
“那依你的意思,并非小姐那里不愿帮衬一回,只因着时机不对?”
奶娘儿媳闻她这句只冷冷一笑:“哎哟我的娘老子哟,什么时候了还作这白日梦的,您真当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姑娘是个善茬呢,当初不说您为了救您儿子将人母亲留下的万贯家财散个干净,单只后面您儿子将人卖到那清平坊里一桩也够人记恨个几辈子的,救人?我瞧着不往里添上一火就不错了。
奶娘儿媳一番话说的狠,只把奶娘唬的愣在当下,反应过来第一桩便暗道:这会子倒成了我儿子将人卖到坊里去的了,却也不知没人指使他哪来的这般个心思哟。
便是这般想原也不敢露出来的,她素来没几分主心骨的人儿,先头去柳府里求人也是她儿媳给出的主意,一品大员的府门那般好进么?若不是着了人的道叫人牵着鼻子走一回,怕是门前十步以内也是近不得半分的。
奶娘又拍了拍怀中睡得不甚安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