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知未曾真的动怒,不过是唬她一唬罢了,只作一副怕极的表情出来,应对一回:”奴婢错了,再不敢了,求爷莫要生气。“
”当真知错了?”他墨眉一扬,有些邪气的瞧着她。
一时便叫沈鱼觉得眼下的不过是他掌下的一只可怜兮兮兔子罢了,此时他便是生生化身成一头狡诈无比的大尾巴儿狼,只诱着她一步一步进他织好的陷阱。
先头的亏吃得多了沈鱼自是学个乖,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两步,先将两人拉出一个安全的距离出来,一会子便是要逃,也方便些。
柳淮扬摸着下巴一脸莫测的瞧着她脚下的小动作,隐隐发笑。姑娘竟是开始提防他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只见他眉头一皱,面色一白,接着便拿一只手按着胸口,一副隐忍着痛苦的表情……
这般突如其来的变故只叫沈鱼一惊,哪还顾得上先头的想法,只快步奔到柳二爷身前:“可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难不成是那毒未除个干净,竟还有潜伏在体内的不成!”
说罢只拿手去扶了他的脉一时未果,又想去瞧一瞧舌苔,去是将把个素手抚上人的脸,就瞧着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刚才那般痛苦的模样,只一脸痞痞的笑意,拿个墨玉似的黑眸盯着人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