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方一眼,大夫到底有些心虚,只呵呵干笑着搓一搓手:”二爷忒多心了,大夫自是未曾说你。“
柳淮扬却中嘴角一弯,便叫温方眼睁睁的瞧着他将他方才私自在棋盘上闹得一点子小动作,尽数归了位。
柳淮扬将捡起来的几个棋子抛至温方面前的围棋罐子里才淡淡问上一句:“这般没品的事儿也只能温大夫作得出来,若是传扬了也去,也不怕砸了你温氏一门医者的招牌。”
叫捉了包的温方也只是皮皮一笑,颇有些洋洋自得:“温某不才能将二爷一身顽疾治个痊愈,自是相信那群众的眼光也是雪亮的……”
柳淮扬也不同他仔细计较只沉着脸嘱咐一句,他这里病愈一桩莫要流出栖意园外去的好,自是有旁的事情要打算一回,眼下并不是公开的时候。
温方倒是爽快,也未多问一句便点了头,知他素来神秘惯了,不叫你知晓的便是问了也是白问。
又低头瞧了瞧一边倒的棋局一时也没了心思,便起了身往香雪林里溜达一回。
芣苢端上一壶新茶,便退了出去。一时书房里便余下沈鱼同柳淮扬二个人。
不过沉默一瞬,柳淮扬便先开了口:“爷怎么瞧着你像不大高兴的样子,可是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