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面有个妇人主说是这客栈的厨娘想寻温大夫同她家夫婿瞧瞧病。
沈鱼促狭一笑同温方道一句:“温大夫方才肖想了这许久,不如亲自去瞧上瞧。”温方才将将调整好情绪,却又闻她说这一句,只恶从胆边生的朝柳二爷那里嘀咕一句:“管好你的女人。”
甩下句话,便同芣苢一道出门看疹去了。
只余下房间内的两人,一直气氛便尴尬的了起来。
柳淮扬轻咳一声,又饮上一口茶像是有些没话找话道:“再过几日便是中秋,小鱼可有什么想要的物件,不若同爷说上一回。”
沈鱼将桌上的茶碗收上一回,假装忙活,又闻他这一句话,停了停像是回他又像是自言自语:“想要的物件呀,那可便多了去了,比若那张将奴婢生生困住的卖身契啦。”
沈鱼说罢抬眼定定的瞧着柳二爷且看他的反应,柳淮扬到底没叫人失望,沉默一瞬拿个黑湛湛的墨眸盯她瞧了片刻才再开口:“这一桩爷便只当你未曾提过,你只再说一样旁的罢了。”
沈鱼心中大乐,便知是他又是这般模样,弯着个水灵灵的眼睛俏皮道:“旁得呀,奴婢一时也想不起来……嗯……那便唯愿人长久罢。”
一句话便叫那无甚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