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沈鱼姑娘心胸宽广,若是换了柳二爷可不是沉着张吓死人的冷脸,将人盯得心里发毛,再默默的把悔上一回的棋子推回原位,方才罢休。
呸什么人呢!一点子亏都吃不得,也不瞧瞧他温方棋艺之所以这般烂,还不是为着他一身顽毒,自小便是整日抱着那乏味的医书啃,又哪里得来的下棋的功夫哟。
柳二爷抬了抬手,沈鱼便退了出内室,只去外间教大夫温方下一回棋。
芣苢带着白术这才上近了几步,恭敬的将外面种种细细禀报一回。
”难为你心软。“柳二爷听完,须臾也只说这一句。
芣苢同白术躬身立在他面前不敢抬头,听他如果淡漠的语气,便知晓是不大高兴的,怕是嫌将人处置的轻了。
又是沉默半晌芣苢只觉得脸上隐有汗意冒了出来,却是不敢抬手拭上一拭。
好在柳二爷终于开了口:“罢了,这般档口原也不欲节外生枝,你这般处理也算是周全。”
芣苢这才心中一松忙道一句:“全凭爷同德叔指点。”
柳淮扬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白术,少年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叫人瞧不出心中所想。
顿了顿只抬手将人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