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硬撑,爷许了你,你只管歇着便是。”
沈鱼还欲推脱,只瞧着柳二爷不对的脸色,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勉为其难的道一句谢:“那便多谢爷体谅一回。”
柳二爷心中悄悄松一口气,面色依旧觉着,拍拍大腿,沈鱼嘴角一抽两眼一闭心一横便枕了上去。
自是没瞧见柳二爷那副小人得志的贱模样。
马车外大夫温方大大方方的听了一回壁角,未了只鄙夷的无声的骂一句无耻之徒,若是叫外人晓知这便是大儒林世安亲自教出来的好外孙,还不生生毁尽一世英名?
芣苢同白术移开眼睛只当不见,专心架马。德叔只在柳二爷面前才算有些人气,如若不然天塌下来眼皮也不会抬上一抬。
这一路归程,大夫温方只用几个字便可以形容情况,那便是空虚寂寞冷。
车外便是整日对着德叔一张没有表情的死人脸,芣苢同白术倒是尚有些趣,无耐又是需得专心架车。
马车内两人忙着卿卿我我拉拉小手吃吃豆腐自是没他什么事儿,有心想厚着脸皮凑上去解一解闷子,回回又叫德步挡下了来……
大夫温方骑在个高头大马上全然不顾形象的仰天长啸一声:“人生无趣得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