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安这才撩起袍摆,坐在榻上。
饮了口茶才缓言:“想起从前你怀如儿时,正逢我刚入仕时时在宫中忙活,陪你的日子并不大多,累你独自在这院子里怀妊辛苦。“
阮大奶奶伸手抚盖在他放置桌面的大手,真心实意的道一句:“爷说这般话倒是显得生份了,你我夫妻,妾身能为爷开枝散叶别提心里有多开心,又谈何辛苦?自是甘之如怡。”
柳淮安听完微微扯了扯嘴角,这便是自大夫人故去以后露出的第一抹笑颜了,只叹息一句:“母亲故去,我自不必宫中述职,只安心在家守制一年,也能时时在你身边陪伴照顾。只望叫你不必从前那般独自辛苦。”
阮大奶奶点了点头,眼中含了百般情意:“有爷陪着,妾身自是万事不惧。也是母亲那里保佑一回,才逢此时叫妾身这里有了喜。”
柳淮安轻轻颔首把佳人揽入怀中,轻轻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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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阮大奶奶有喜一事儿,柳府里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烦忧。
比如二房里的二夫人现在自坐在自家房里暗自神伤。
原本纪氏那里撑了这些年终于西归,她这里算是熬出了头,可还未高兴上两日,哪曾想霜枫院里竟然传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