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更好的法子罢了,只得先委屈你身旁的那位姑娘一回,待边陲解了眼下困境,为兄自会代你同那位姑娘解释一回。”
怄气?柳淮扬有些不以为然,当日她那般决绝姿态离开,哪里又是怄气这般简单?
只面上未带,抬了抬手像是谢绝他最后一句话似的:“我心悦的女人,如何需劳烦四爷去哄。”声音越发的清冷。
这便是应了,崔四爷一颗心算是放下一半,这般说自是有其中道理的,柳家二爷素来是个不肯白白做事儿个人,何况又是这般吃力不讨好的。
果然待他那里思量了一会儿,复又用个沉不见底的眼眸淡漠的瞧着他道一句:“这件事儿需得有个周详计划,漠北那边除了常庆年的手底的下的几万兵马,再余下的,最近也在百里以外,一旦事发,且不提远水解不得近渴一说,单单能不能支使得动还需得另说一回。”
崔四爷点了点头,缓言道:“不错,为保稳妥为兄已经派了四位宫字单数开头的影卫过去再探一回虚实,顺道再试个深浅,日后你若真是动身前往,也好有个底。”
“四爷忘记了,淮扬三叔柳敬承所在之地便是漠北迁阳城。”
“哦?”崔四爷恍然,倒是忘记这一碴儿,只经柳淮扬这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