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四处打量一番,那茶棚倒是会做生意的紧,眼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过路的要歇脚,便只能选在这里。
茶棚外一溜的车马停置一旁边,里面也是七七八八坐满了人的。
芣苢引着柳淮扬一行走一角落里的一处空桌旁,才将坐定便见端茶送水的小二拿了一大叠的粗瓷大碗走了过来,青铜的水壶抬一抬,一碗接一碗的热茶便倒了出来,并不见一滴水花溅到桌上,不定是多少年的功夫,才能练出来。
只这炎炎夏日里却倒上一碗碗的热茶,原也是有说法的。这过路的行人肯停下歇歇脚哪个不是渴得急了,此时却又是忌讳生冷一饮而尽,伤身不说,更是可能毙命。
沈鱼通晓医术,自是知道这个理儿便不曾言语,桌上坐着的柳家三位爷,都是有几分涵养的也不会多话,茶热便喝的慢些好。
却是其它桌上的一众赶路的脚夫信客,便又拍着桌子嚷嚷开了,只呵斥茶棚掌柜安得甚心,这般天气众人早就渴的嗓子差点冒了烟,如何弄这一碗接一碗冒着热气的端了上来,叫人瞧着便好不窝火。
沈鱼瞧着好笑,也得亏那茶棚老板极好脾气的一个中年人,虽是其貌不扬却又是耐心十足,便一个一个的解释一番。
沈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