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只纳纳的言是,便是有些怕了。
大奶奶抬头瞧她一眼,见自个的话倒是叫她知道厉害,便也软和起来:“知道你凡事只为我打算,只这些事儿原不出在这里。你且听好了,那尤姨娘也好其它女人也好,这往后呀爷总归会有的,这些个事儿任谁也改变不了。你也莫这般气性,只好好帮我瞧着如儿,我自只管调理好身子,待生了长子,许多事儿做起来咱们便也硬气一些。眼下爷房里不过只添上这一个姨娘罢了,你现在便整日甩着脸色给人瞧,不说与你我并无半分利益罢了,若是叫有心的旁人知晓,必定以为是我授意你一回,不过是白白给人留一件茶余饭后嗑牙说嘴事项罢了。”
大奶奶这是同她交了一回心,玉墨虽是耿直了点,却也不是个凡事儿拎不清的,也知道这柳府长房如今的形势并不甚妙。
只二房人丁兴,长房却是凋零这一桩,合府上下谁不整日拿着自家奶奶的肚子说事儿?
却说阮大奶奶产后体虚总不好受孕,总算一年前江南阮家夫人给寻了得力的大夫送过了调理了几个月,这才将将好些,好不容易有些个盼头,二夫人那里却是招呼也不打上一个,便送过来个通房给大爷淮安。
为着这事儿,自家奶奶暗地里不定抹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