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翻了天,他也未曾眨过一次眼,只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若是日后她胆敢对沈鱼有一分一豪的不利,便是莫怪他心狠一朝。
至于霜枫院,柳淮扬冷淡一笑,扬声唤了句芣苢。
芣苢应声进来,恭敬的立在一旁,额头上的伤早就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温大夫给的药倒是管用,左右也没留下什么疤痕,想必也是污不了自家爷的眼睛的。
芣苢有些忐忑的想着,却说柳淮扬哪里来的心思瞧他脸上留没留下个疤痕呢?又换言之,除了沈鱼,又有哪个能值得他费心观察一回的?
“知会德叔一句,一应事物打点好,将去栖霞山的行程提前一月。”
咦?芣苢闻言禁不信抬了抬头,碰到自家主子那道冰冷的视线又忙低下头来应是。
不怪他惊奇,往年皆是雷打不动的三伏前头才动身去栖霞山林府。
林老爷子年事渐高,一为探望。柳二爷身子又不大好,小住之余,也为避暑……怎么今年?
芣苢纵然心中千般疑问也是不敢问出口的,只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打算去德叔那里探知一二。
只德叔那里得了信,思量半天也未曾说句话,虽也未知自家爷闹得哪一出,却也只能按着吩咐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