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回,身边总带着个面生的婢子一道,她便仔细的留意了一番,不想正是老夫人做寿时在跟前儿伺候的那位,正是通房沈鱼。”
“母亲便是怀疑,大夫人如今用的药,便是那沈鱼从栖意园中带出来的?”二爷说完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毕竟柳淮扬什么样的秉性他还是知道一二的。
“栖意园里何等地界,况且二哥又是那般严谨的性子,且不提他那里同大夫人那桩旧事儿,单单只知晓尤姨娘同沈鱼之间的关系,便不会不防,若是这般说沈鱼能将个药带出来,孩儿是不信的。”
二夫人闻他此言倒觉得甚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又道:“话虽是这个理儿,我儿却是莫要忘了,能得二爷那般青睐的人儿想毕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二夫人这句话这倒是不虚,柳淮鸣无不赞同,他同这个二哥虽是接触未深,却能出他种种行事上察觉,定不是个同表面那般只一味躲在栖意中养病的闲散人。
他自幼习武,当能分辨出练家子同个常人区别。栖意中但凡他见过的下人,竟是个个身怀绝技。
不提德管事便是个深不可测的,单说柳二爷身旁的随从芣苢,若真有机会切磋一回,他也是不敢托大,拍着胸脯敢说有十成把握胜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