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更是让人不忍看上一眼。
沈鱼路过他时轻轻踢他一脚,暗自心急,这孩子也太过实心眼,自家主子不叫停,还不知道力度小一点么。
沈鱼将个茶盘放到那石桌上,屈膝唤了句爷:“爷。”
柳淮扬将手中的书册移开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姑娘许是跑得急了,这会脸上便是红霞一片,额边隐隐汗珠,将落不落,煞是可爱。
沈鱼听着芣苢头磕地面的声响,一声一声让她犹自心惊,只觉得心里一急,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只道一句:“爷,奴婢有一宗事儿,思前想后也未曾明了,还盼爷能同奴婢解惑。”
柳淮扬将个膝头上的书册放至桌面,接过她递上来的温茶。尝了一口,倒是好味道,好心情的道一句:“那便说来听听罢。”
沈鱼弯了弯嘴角,带几分娇羞之意:“奴婢这宗事儿,不便在旁人面前说起,请爷屏退左右可好?”
柳淮扬牵牵嘴角,用个黑湛湛的眼睛盯着他,忽尔一笑:”如此,那便去书房时说罢。“说着便起了身。
沈鱼低头瞧一眼仍在磕头的芣苢,免不得一时心中大急,伸手扯了他的衣袖,晃了一晃。
柳淮扬少见她如此孩子气的模样,心中免不得新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