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的不是。”
柳淮扬听着沈鱼这般言辞只觉得心中晦涩,又想起方才书房里影卫宫十七报的那一番话。
沈鱼同尤静婉在月桂树下闹得那场姐妹情深,竟是一字不落,皆入了柳淮扬的耳朵里。
由其那句:句句斟酌,字字推敲。他便是那般难已让人琢磨?
沈鱼低头等了许久也未见柳淮扬开口,只得悄悄抬眼观一观形势,却是见他一瞬不瞬盯着她瞧,幽深的目光透着冷漠疏离,仿佛她初见他时那般,通身上下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气息。
沈鱼并不知晓,她一句无心之语,惹了自家二爷不快,觉得有些纳闷,却又猜不透玄机。
他独自立在一方台阶之上,一地月光趁出一身孤寂,沈鱼忍不住朝他走近,只是还未曾近前几步,便见他浓眉一敛,冷冷喝一句:“止步。”
沈鱼心中一惊,何时见他生过这般怒气,却是再不敢向前一步。
想了想便屈下膝去请罪:“奴婢愚笨,不知何故苦恼了二爷,爷若不快只管罚了奴婢便是,只千万莫气坏了身子。”
“罚你?你且说说如何罚你才能熄了爷的怒气?”
说着便迈下台阶,走至沈鱼身前,抬手挑起沈鱼的下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