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又是将人直接送至二房里去了。
他同大夫温方说的那些,何止比这个私密千倍百倍,芣苢不想再想,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一把抱住德叔的大腿,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德叔叹息一句,救他?他如何救他,但凡沾了沈鱼一腥一点,他家那个英明神武的二爷便生生变成一个毫无道理可讲的暴虐之流。
低头瞧瞧哭的快要背过气去的芣苢,叹息一口,从人前再如何老成圆滑,在他这里依稀还只是七八年前从街上捡来的,那个没半点子安全感的小男丁罢了。
他伸手将哭的抽抽搭搭的芣苢拉了起来,扔了条帕子在他脸上,低喝一声:“七尺男儿流得血,却是掉不得泪,你瞧瞧你如今这副不济的样子,如今知道害怕,当时何不管住自个的嘴?平日里如何同你说的,不该看的一眼莫看,不该你说的一句莫说。你倒是好……”
还挑了栖意园一个最不靠谱的人说,说得又是栖意园中最不能惹的人的闲话,偏生那嫌话里带出来的尽是那最不能惹的那位主子爷的心头好。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头大的?德叔只觉得额际忍不住抽搐。
芣苢有些委屈,张张嘴便是想说,大夫温方掐着他几处大穴,真真是疼的厉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