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重要的,她容貌并不出众,也不必担心他日生出别的想法。虽是有几分主意,好在十分信她,只要哄得紧,拿捏起来也至于太费力。
于是柳府来要人的时候,她便拉着嬷嬷到一旁,开口要了沈鱼,递了一个赤金的镯子,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那管事儿嬷嬷原也是个人精,尤静婉这般出挑,到了柳府还怕没有出头之日,日后怕就是个主子的命,如今不过是临走要个杂活丫环罢了,如何不能许了她。况且她颠了颠手里沉甸甸的镯子,撇了沈鱼一眼,笑得越发灿烂,凭她个黄毛丫头便是发卖也值不了几个银子,单只这一只赤金镯子,买沈鱼这样的丫头,买上一打也是够了得,如是一想,便屁颠颠的跑去柳府大管事面前讨巧去了。
可怜沈鱼还记恨着当年她奶娘的混帐儿子将她一个千金小姐五两银子便卖了出去,如今若是知道,她觉得唯一待她好的姐妹怀着别样的心思,用一只赤金镯子同当年五两银子买了她管事嬷嬷作了交易,又是怎样一副心情?是高兴这些年她的身价暴涨呢,还是沮丧自家用十分的真心只换人五分呢?
尤静婉自己如何不知,且看沈鱼如今在二爷那里得宠的成度,她当日的想法便只能当成个她自己知道的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