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的困境。
柳淮扬似看出她的敷衍之意,微沉着声音问一句:“怎么?跟爷同乘一轿,可是叫你为难了?”
这句话倒是如同个平地惊雷,成功的炸得沈鱼睁着一双秋水剪瞳,有些茫然的望着他,仿佛当真是一时想不明白他为何口出此言。
柳淮扬也不恼,微微一笑,这丫头将人忍毛了,一贯瞪着一双何其无辜的眼睛先装半天傻,且看能不能把人忽弄过去了事儿,实在不成,才使出十二分解数把人哄好。
他伸手摸了摸了她的光滑细致的小脸,温和了声音:“坐着不适,同爷多说一句便这般难?”
沈鱼倒是没躲,任着他的手在她脸上捏搓,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她这副傻愣愣的模样倒是取悦了那位阴沉善变的二爷,伸手将人揽到怀中,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现下不就好多了。”
沈鱼抿了抿嘴角,面上未露半分,心下却言:好?哪里好了,又不是小孩子,坐个轿子罢了,还要将人置于膝头上抱着,也不怕旁人瞧见说嘴。
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过上一回,若真是要说于他听,那是万万不能的。
倘若让柳淮扬知晓她心中如此所想,大约只会露出一副佛说杀佛神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