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几分忐忑,沈鱼想了想,老话说的定是有理,坦白从宽,此时还是据实回答的好,便老老实实的说了:“奴婢只知道个大概。”
柳淮扬彻底冷了神色,扔下手中的茶碗冷言道一句:“既然知道便不该提。”
说罢便起身朝药庐外面走去。
想是动了怒气,沈鱼有愣愣的想,又有几分不解,怎么就突然动了怒气呢?
柳淮扬走至门边瞧着沈鱼没有跟上来的意思,只觉得心中的无名之火越发的更盛,只回头冷冷的瞧了一眼,也没有旁的话,迈开了步子便渡了出去。
原还想着没白信她一回,却没成想竟是在这里等着他,投机取巧的把戏竟是玩到他的面前来了,让他如何不恼?
在门旁守着的芣苢瞧着这形势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去,不忘回头求救似的看了一眼还在愣神的沈鱼,一转头见自家主子已经走出几米开外,又忙不跌的跟了上去,心里叹息一句,若沈鱼姑娘没及时回神跟了过来,自己这顿排头怕是跑了不了。
见柳淮扬走远,温方才摸了摸了鼻子,一屁股坐在一帝的檀木椅上,笑的一脸春风得意,吐出的话却是让人不甚舒适:“咱们这位二爷的逆鳞可不地任谁都可以摸上一摸的,到底还是沈鱼姑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