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奴婢以为温大夫如此太过冒险了点,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冒险?
温方挑了挑眉毛,也未见神色不豫只叹息一句:“二爷的这身毒,用上的哪个方子不是冒上几分险?东院景春阁那位倒是不冒险,现下可是床都下不了,早就如同个活死人一般喽。”
温方这话沈鱼还未来得及消化,只听身后有茶碗落桌的声动,柳淮扬微微一笑,言一句:“你倒是对景春阁那位关心的很,只管去瞧了便是,爷这里定是没有二话。”
温方闻言自然不信他会真正会入自己去景春阁,再言自己也师训在身,退一万步讲纪氏身上的毒比柳淮扬更甚,如今怕是强弩之末,命不久矣,便是师祖愿意屏弃前嫌,怕也是回天无术。
他抬眼看着端坐面前的柳淮扬,一派从容清润,除面色微微苍白,与常人无异,仿佛并不曾重毒加身一般。
却说那纪氏二十多年未有良方除毒,却也未曾伤及性命,只这么半死不活的全凭一口气吊着……日日受那毒性的折磨,却还不如……
温方思及至此却是灵光一现,“那景春阁的大夫可是……二爷的手笔?”
柳淮扬闻言眉毛也未抬上抬,将手中的茶碗放至小几,只懒懒的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