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若那药这般好得,那大夫人那里又怎么会受这许多年的罪呢?什么姨娘我半点子也不稀罕,只愿你我能平安的度过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辈子便是最好的了。”
沈鱼听她这般有些赌气的话弯了弯一双晶亮的眼睛:“咱们二人一向是你最沉稳,怎么如今这般牢骚起来,大爷既然同你说了,这姨娘的位置又哪里的是你想要便得,不要便算的?静婉,大爷同你说的这事儿,若是成了最好,从今往后你便是大房里的姨娘,否则……”怕是已经没了活路,深府里的陈年旧事儿,让你知晓个一点半腥,便叫你没了全身而退的机会。
沈鱼自是没同尤静婉说个分明,只轻轻拍一拍紧紧覆在她手背上的玉手,弯一弯嘴角,作出个轻松的模样宽慰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二爷的药,我倒是有机会伸一伸手,只那药方却是个难如登天,温太夫的药庐除了芣苢一向不许人靠近的。”
沈鱼这话说的着实是有些保留,那药方她自是见过的,抄上一份,送给静婉换个姨娘,实在是举手之劳,只她却是不能这般。
其一,柳淮扬同大夫人那桩恩怨并非是她们这些个小小通房可以插手,一个不甚便是个要命的事儿。
其二,这般重要的物件柳二爷竟是不吝给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