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他那身从胎里带出来的陈年顽毒。
柳淮扬听了又是一阵沉默,直到沈鱼觉得头顶那道视线盯的自己差点着了的时候,才听他叹息一句又说:“你不曾替爷切过脉,即看出爷身上的病症并非弱疾,可见便不是你说的略懂那般简单。”
沈鱼想了想又老实的答道:“奴婢倒是会一些看掌心断症状的机巧,原同诊脉也无二般,况且奴婢每是服侍爷喝药,也分辨出有几味清毒的……”
柳淮扬闻言冷哼一声,沈鱼的心肝又一抖,抬头看了一眼面色不豫的柳淮扬,又小心的陪笑:“爷别动气,奴婢再没什么隐瞒爷的了,除了参茶以外,您的药奴婢可是一点也没偷喝。”
柳淮扬一张俊脸算是彻底黑了下来,沈鱼也不知自己哪句话又没说对,惹了这位爷的不快。
只在心里叹一句好人难为呀,好人难为。
倒是忘记了自己这一脸的好气色,全是柳淮扬杯中参茶的功劳。
“近前来。“
沈鱼抬头,看着脸色阴沉不定的主子爷,心想不过分了他半杯参茶,总归不能动手吧。
她倒是没见过柳淮扬动手打人的,上次温大夫偷听了他的墙角也没见动手,不过三言两语的就打发了,沈鱼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