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抬眼盯着柳淮扬墨玉似的眼睛看了一会,显得大胆又无理。
柳淮扬任她瞧着,望着她眼里的探究同好奇,却并未收回手。
终于,沈鱼先低了头抓住他冰冷的手,想了想又抬头开口问了一句:“若……您身体不能康泰,且……不能享常人之寿,奴婢……这个通房丫头会不会……被要求陪葬?”
柳淮扬看着沈鱼黑白分明且亮的晃人的眼睛,任她握着他的手,只静静的盯了她一会,这样直白无理的问题,从来没人敢对他说过。
外人只道他身患重疾,却是不知他身上并普通病疾乃是胎里带出来的顽毒。
即便是当年他这身顽毒一度另令束手无策,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同他这般直白的讨论,包括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