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时间夹缝里存在的兴业王朝。
她的字,可不是独一无二么。
柳淮扬听了她这番歪理,倒是染了一脸的笑意,并没用一贯的清冷的声音嘲讽她几句,而是拿起小几的那幅新落成的梨花图递到沈鱼手里,淡淡的说了句:“既然如此,那便为这幅画,落个题罢。也省得爷再提笔,闹得手酸无力。“
柳淮扬如是说,倒是让原本想原本想推托的沈鱼一时无法开口,只得认命的从他手里接过那幅梨花图,乖乖的走到书案前,将画铺好。
执笔研磨。
然后,一挥而就。
沈鱼写罢,低头看了看了题了字的画,又抬头看了看春榻上坐着的柳淮扬,他微侧着头望着窗外的芭蕉不知在想什么,大约是感觉到了沈鱼的视线,回头问了句:“好了?”
沈鱼点了点头,柳淮扬抬了抬手,示意她过去。
沈鱼拿起画吹了吹的半干不湿的墨迹,小心翼翼的拿去递给柳淮扬审阅,可不就是审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