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忙点了点头。
芣苢见她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有些放下心来,径自去针线上帮她去取新衣过来,心里想着以后还是要仔细提点着她一些,也好过一个不小心跟着受皮肉之疼。
方才听沈鱼说了句她是李总管送过来的,着实让他大吃一惊。他家主子那阴沉不定的性子,几时由着旁人往栖意园里塞过人,这姑娘倒例外了一次,也没见她长得如何出挑,倒是还比老夫人跟前那几个还差上一截,难不成真如自己所说,恰巧入了爷的眼?
芣苢摇了摇头,一时不能窥探其中的奥秘。
沈鱼看着一屋子的精细物件,又摸了摸床上精致的被褥,叹了句官家生活果然细致,还是熏了香的。又想了想自己在清平坊里跟几个人丫环挤着住的那间下雨还会漏水的破屋,心想不能比呀,不能比。
净房里的洗澡水已经备好了,芣苢送来的几套衣物就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梳妆台上还放了一盒首饰。沈鱼摸了摸头发上的那根木头簪子,叹了口气,认命的退了衣物,跳到浴桶里,洗掉从前的种种,以后她就是柳府二爷的通房丫头沈鱼。
只是不知道静婉如何,那柳家大少奶奶又是不是个好相处的呢?
又想了想自己分明是过来做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