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眼神,然后丢下他施施然的走远了。
只留下芣苢一个人摸着脑门委屈的扁扁嘴,早知道不求温大夫的好,自己送药过去顶多惹的爷不快,顶着两道冻死人的视线听两句阴阳怪气罢了。
这回可好,若是自己真的按着温大夫的意思做了,回头让爷知道自己胆敢打听他的事儿,依着爷眦睚必报的性子,芣苢摸了摸脑袋,打了个激灵,脑袋自己倒底就只有这一个。
可要是不按温大夫的意思做,以后送药这事儿估计全落自己脑袋上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就不明白了,温大夫到底哪里来的勇气整日去招惹主子,偏生又不是个中对手,哪次不是让自家三言两语的掐着七寸虐上一回,哪回又都是好了伤痛忘了疼,乐不思蜀的很。可是苦了自己,一个不甚躲不开,就成了炮灰。
芣苢这边一个头两大,那厢的沈鱼也并不好过。
沈鱼心里很是忐忑,站的很是不安,她自己初来乍道的,并不十分清楚这位柳家二爷的脾气秉性,眼下只看着他面色并不十分好,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抚。
可恨大夫温方将人惹了以后拍拍屁股抬腿便走,只留下她同那个被惹了的人,两两相顾无言。
“过来”柳淮扬看了一眼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