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星瑶马上闭了嘴，自己漏口风了，差点就为了这件毛衣而揭自己老底。
郭睿齐从汽车后镜里看见她嘟嘟小嘴的俏模样，一时失了神，感觉仿佛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车厢里寂静了好一阵子，他终是忍不住再问，“怎么，你又不想回答我问题了？”
云星瑶拥着那件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那件黑色毛衣，有种昔日重温的熟悉感觉，眼睛慢慢迷离了一阵雾气，“我只是觉得这件毛衣，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可能是在某个商场吧。”
郭睿齐眉头微锁，“你说你见过这件毛衣？不可能！这是我前女友送的。”
有一丝讶异，也有一丝的酸涩，从云星瑶心底漫溢了开来，她忍不住感叹着，“看来，送这件毛衣给你的那个女孩，应该对你很重要吧，不然你也不会一直留着她的毛衣。”
郭睿齐木然了一阵，表情变得有点怂，讪笑着说，“我能说，这位送我毛衣的前女友，我几乎都快要忘记了她的样子了。这样可以吗？”
“……”
一怔，一愣，云星瑶又定住了，“既然已经忘记了她，那你留着她送的毛衣干嘛？总不会是故意这样对我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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