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自己的姐姐,满脸的不解。
他这想的还能叫少吗?
杨长英笑着帮他到了杯茶,示意他先喝杯茶缓缓神,然后她才抿了抿唇,轻轻一笑,“一来,春闱考试全国那么多的人,考中者更是廖廖无几,要不然也不会有五六十岁还是老秀才一说了,他未必就能一次考中的。二来,”她看着杨长同,眨眨眼,笑的有些狡黠,“你不觉得,要是他真的当上了官,咱们可以发挥的余地更多了吗?”
“啊,怎么会更多了?”明明是更少了啊。
民和官,有可比性吗?
杨长同看着自家老姐,两人的脑子好像不在一个地方啊。
杨长英看着他的样子也没有多解释:这不是她解释几句就能说的通的,两个人的想法不同不只是单纯的想法不同,造成她们这种想法不同的,是时空。是先后几千年的时间。深吸了口气,她看向杨长同,有些循循诱导,“当官的最怕什么?”
最怕什么?
杨长同脑海里想了想,然后试探般的看向杨长英,“姐姐说的是罢官?”
“那什么才能让他罢官?”
“贪污?名声?”
杨长英笑着看了他一眼,却是再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