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睡,不然的话我保证你去不了,白高兴一场。”
杨长同扁了扁嘴,却是脚底生风般的冲进了自己的屋子。
满眼里全是兴奋、激动。
杨长英笑了笑,回头又叮嘱了八角和马婆子几句,自己便也不回屋,就着人搬了个软榻过来,她合衣卧在那里咪了眼小憩,门外蓦的响起一阵脚步声,她想也不想的就睁开了眼,“阿傻?”
“英子,刘婶怎么了,病了吗?”
阿傻本来还在门口有点迟疑呢,一听杨长英的话,想也不想的冲了进去,他先是看了眼半靠在躺椅上的杨长英,又扭头去看旁边炕上的刘氏,脸上就多了几分的不解和疑惑,“屋子里好味啊英子,刘婶病了,吃药,苦。”
“是啊,我娘病了,正吃药呢,阿傻你先出去,等我娘好了我再和你说话好不好?”
杨长英的声音温柔,只是眼底看着阿傻却多了几分的探究。
昨天晚上,阿傻去哪了?
她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医术,按着她对阿傻的诊治,如今她的针炙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这眼看着就要收针了,药也吃了不少,她也曾给他把脉,得出的结论自然是好的,连体内的毒素都被她给用针炙和药双管齐下给排了出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