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这一次他说要出远门。
“又去哪里?”俞朵不放心。
“躲一下。”俞怀安有些忐忑地说道。
俞朵一听就着急,“爸,你是不是又欠高利贷了?”
“没有没有,夜栾先生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些钱,我发誓不赌博了,但是现在情况有变我必须离开江城,俞朵,你自己要小心。”
俞怀安没头没脑地交待了一句就离开了。
俞朵又回到了没父没母的时代。不过,她也习惯了,只要父亲俞怀安不闯祸就行了。
夜栾到了绵洲后给俞朵打了几个电话,除了让她按时吃饭不要晚上熬眼刷朋友圈外,还跟她聊了一下在绵洲调查的情况。
“俞朵,我想放弃。”夜栾的情绪不是很好,“你说如果我放弃,我父母泉下有知会不会说我不孝!”
“怎么啦?”俞朵很担心。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想你了,宝贝。”
“……”俞朵沉?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夜栾,用法律捍卫自己的权力是正确的,如果秦康达在十三年做了一些错事,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没有人能为他开脱。”
“如果不止他一个人呢?”
“团伙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