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因为夜栾她在秦胧怀里哭的事,秦胧大概是误会她是因为工作太累才哭的。
“我现在从夜少别墅搬出来了,也没有在他的酒吧上班。”俞朵告诉秦胧这个消息。
“哦,这么说你的钱还完了?”
“……嗯!”俞朵只能这样回答。夜栾不要钱的条件是让她不要跟秦胧来往,这个她说不出口。
“这样也好!”秦胧不知为何微微松了口气,俞朵不住在夜栾的别墅里,让他多少有些安心。
“我们来谈谈赌注的事情吧。”秦胧把话题拉到自己打电话给俞朵的目的上,“我输了,所以这个月我们家的宴会,我请你参加。”
“可是我并没有答应打赌。”俞朵不想去,一是她一个学生,用什么身份参加康达集团的周年庆。二是她也答应过夜栾,她不在跟秦胧见面。
虽然当时答应的时候她有侥幸心理,但那仅限于她当秦胧的模特儿。
“但是你也没有拒绝呀,俞朵小姐,答应我好不好,这个周六我去接你,嗯?”秦胧说的很可怜。
“那你们家有请夜少吗?”
秦胧想了想,夜栾经营的是娱乐产业,他们家是搞建筑的。应该不是同行。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