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等着那一日她亲手了结他的业障,早死早超生,不必终日想着念着,明知不忘,提心吊胆。
可是很多年都没有。
他忘了去想为什么没有。
一个月他都没有同她说过一句话。崔沅找到他的时候,谢澜靠着一张床榻,眼底是熏熏醉意,身边娇滴滴傍着一个妙龄女子,她敛唇道:“夫主多日不近正妻,于礼不合。夫主也知纳妾之事要问过我,这些事也应当知道分寸的。”
他微愣,复杂地笑了笑,“好啊。”
他对她伸出手,“夫人拉我一把。”
谢澜真的喝得太多,崔沅用了点力才将他彻底拽起来,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他靠着她的肩笑问:“这么勉强,何必为难自己?”
崔沅低眉道:“你是我的夫主。”她到底还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一门心思和别人寻欢作乐。
暌违已久的燕好,他温柔而噬心,可她想的是,也许他对每个女人都是一样的,那双桃花眼永远绚丽,风流无端,引人折腰。
却如同例行公事一样,崔沅已经感觉不到那分珍惜。是谁把它弄丢了呢?
没过两个月,她有了身孕。第一个孩子,他会是谢氏下一辈的第一个嫡出孩子,当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