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胆子做那个司马相如!”
最后一件事,她承认了是私奔是她一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最后一件事,她不信谢澜还会要一个这样声名狼藉的她。
崔沅被拉回崔氏关了禁闭。
这一来便是一整个月。她神色恹恹,憔悴了许多。
春蝉抱着一盒芙蓉酥,噙着两朵泪花道:“女郎,好歹吃些。”
崔沅抹着泪水,目光没有一丝神采,道:“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春蝉跟着一道哭,摇头道:“没有的事,我家女郎比谁都坚强,女郎,你要振作起来。”
“外面怎么了?”崔沅无意听她说这些。
春蝉低声说道:“谢五郎的聘礼,已经送到崔府了。”
原来还是逃不过啊。
崔沅的笑容从泪光里撕开来,喃喃道:“你说我还有什么呢,谢澜他看中了我哪一点?”她这样的妇人,不是早该配不上他光风霁月的乌衣郎了么?
“女郎……”
“他既然已经知道了,不算我骗了他,是他执意如此的。我嫁。”
谢澜迎亲的这一日,小雨如酥,溟濛水色凄迷地绕了一城,烟柳轻絮沾了水,黏湿地躺在半软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