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下斑斓的尘埃,她撇过头,为难道:“是。梦里胡话,你莫要当真,我其实与他并没有什么干系。”
“我也从未说过你与他有什么。”听这话里的意思,仿佛是在说巫蘅此地无银三百两。
巫蘅侧目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觉得自己没说错,“你奇怪极了,既然不生气,说话却同我这么冲,我何处说话不当,得罪你了?”
“没有。”谢泓真是无奈了。
说不生气,大约他还不曾那么大度,夜里从巫蘅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是别的男人,心里多少有些莫名的郁火。他查过,刘敬那人不但身份低微,且用心险恶而狠毒,比他自然差了千万里之遥不止,巫蘅断然没有到那等眼瘸的地步。
“今日教陛下发现了,刘敬身为家奴,和主母私通,这罪名坐实了。”
在这个时代,有权有势的人要豢养几个美少年不在少,女人要养些俊俏少年当然也不算罕见,但错就错在,这事被陛下的人揪住了,秦氏是巫娆的生母,算是皇上的半个岳母了,这个脸打得啪啪的响。
皇帝自然坐不住了。
巫蘅也不觉得秦氏如何可怜,作茧自缚罢了,敢做便要敢当,怨不得她什么。
“皇上打算怎么处置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