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没有赘言,巫蘅又道:“我把她扔到了主母的床下,有些事,她和皇上都应该面对,尽管实情龌龊不堪。”
“嗯。”
不管她说什么,他总是极具耐心又不动颜色地应着,到后来巫蘅觉得也没什么可以说,她犹疑地把他的左手抓住,谢泓微微而笑,清澈润朗的眸携了丝洞若观火的意味,仿佛猜到了她要说什么。
“你家族的人,怎么——说?”
话音未落,手心一阵熟悉的温暖与冰凉,却是被他塞入了那枚玉佩,旧物重新回到手中,心境却大不相同,当初欣喜却忐忑,清醒时只望着永久沉醉,而今只觉得莫名心安,洗净铅华褪尽繁冗的安定。
他有些惋惜,“只可惜,不巧被我摔碎了。”
巫蘅定睛看向手中,果然已经多了一缕狭长的裂痕,当初应当是一分为二,后来又黏上去的,她灿烂地笑起来,“没关系,我会更仔细保管。”
这个裂痕,是因为他拒了与王家的婚事,这是铁证。
“家族里的事,已经不再由我了,我的事,也不再由他们了,只剩下最后一件,等我回来。阿蘅。”
巫蘅也不问他为何又要走,有些话摊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