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张了张口,等待而来的却只有一条冰冷的棉布,塞入口中,作声不得。
她战栗如痉挛,只等来巫蘅淡淡的一句,“扔到主母的床下去。”
“是。”
那几个大汉似乎对她很恭敬谦卑,让巫蘅都觉得意外,分了两人押解着巫娆进门,还有一个掐着方才瘫坐门口的那男人,声音一冷,“滚。”
这个气势……
巫蘅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那几个大汉送了人进去,又折回来时,一人问巫蘅有何打算,巫蘅只是懒散地撑了个腰,“累了,回去睡一觉。”目光慧黠,但又有些微的愠色。
那几个人犹自不解,巫蘅负手,有些倨傲地恒了哼,以刻意掩盖那一丝气急败坏,“随手拉来的几个人,见我绑了皇妃妄为乖戾,却没一个人问我半个不是,你们若不是谢十二派来的奸细,便是愚笨到拿性命出来效忠我的两个钱。”
她开的酬劳并不高。
应该说相比于谢泓而言,她那点钱实在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更何况,一旦谢泓出手,对于巫娆这个不得宠的韶容夫人,实在没必要太过放在眼底。那个皇帝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一袭袭精致华美的衣裳,是修饰,也是摆件,破了旧了,凭他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