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花卉,花期尚佳,修长的花枝纷纷扬扬地散着芬芳。
巫蘅把王妪单独唤入自己的房内,用被抵着房门,以一种极缓慢的语调问道:“妪,你可认识刘敬?”
王妪一愣,像是被骇了一跳,巫蘅心思一沉,果然还是有问题么?
“妪怎么这般反应?”
这一定是不太好的预兆,王妪冷静下来,她无奈地小声道:“这还是我无意之间发现的,夜里偶然路过女郎房间时,女郎梦呓了,喊的正是刘敬。”
巫蘅血脉逆流一般,直直地僵在原地,怔愣道:“何时起的,我怎么不知?”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发现时,那时女郎险些被大女郎的人侮辱,那是在那事之后了,女郎心思细腻又沉稳,什么话都不说,什么苦也不说,所以梦里会有梦呓,我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女郎这么一问,我倒想起来了,这个刘敬究竟是何人?”
巫蘅咬了咬唇,“妪先说,我夜里说了些什么?”
她无比确信一点,那就是谢泓已经知道了,这些日子以来她们同吃同睡,她夜里梦呓露了原形。
王妪为难地咬牙道:“女郎,那些话,恕老奴无法口述。”
原来羞耻到了这种境界,连王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