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是预备来日谢泓有负于自己,退而求其次的。
山风飘来唧唧的虫鸣声,巫蘅听到他低低的清浅的声音:“人心难测,何况是谢泓,我被防着也是应得的。”
巫蘅想说才不是这样,可是她说不出口,转而问道:“你还会娶我么?”
月光下白衣胜雪的人影,衣袂飘拂过她的脸颊,一旁的男人好整以暇地问道:“急色至此,阿蘅,你担心什么?”
“我……”
“难道我与你、与家族是闹着玩,戏耍了你,骗你的心,我便会因为回击你放弃我而快慰?”谢泓扬唇,那笑意说不上冷,但是很清绝,巫蘅一时也不敢再说什么惹他生气的话。
谢泓将她鬓边的发撩开,他的手指宛如春风,很慢很慢地完成了这个动作,才看着她,极缓慢而沉稳地道:“这一次,你再逃了,真的就没有下一次了。事不过三。”
事不过三,难道她以前逃过两次?
巫蘅皱眉道:“第一次在扬州,那不算逃,我是被抓走了。”
她想他应该是知道的,毕竟那时候谢泓就很照顾她,他随人去镇上找大夫,自然也留了人照拂她,可惜还是双拳难敌四手,巫蘅的眸静静地坠入了湖里,冷静、近乎残酷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