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她上榻,又什么不做?
夜里,身边的人已经呼吸均匀了,巫蘅把他锁在自己腰身前的手拿开,翻过身来,营帐外有清清淡淡的月色,映着明灭烛火,他的轮廓很清晰,每一道线条都是增之一分嫌长、减之一分嫌短的恰到好处,静谧安逸,有一种逐却烽火醉卧桃源的惬意和闲适。
“你可不可以舍弃这一切啊。”
这一辈子,就专心地陪我一个人?我一个人寂寞了太久了啊。
“谢泓,你一定猜不到,我已经知道了你是当年那个人了。”
“我不后悔当年没有从草堆里出来,因为那个我,并不是我——”至少是不完整的,那个懦弱的只会无数次出逃的巫蘅,并不是如今这个原本是带了恨与戾气来到这个时间的她。
深夜的里的叹息很清晰,幽幽地落在枕上。
没等她说完,谢泓伸出手臂将她一捞,巫蘅愣愣地被他又搂进怀里了,只听到深夜里一个宛如能催动花盛的声音,“可以。”
巫蘅想得又多又乱,已经不记得了,她也不知道她说的那个“可以”是指的什么。
一弯峨眉如洗,桓瑾之放下书简,忽然觉得体内燥热难耐,那热气被压制了许久一般,猛然地从四肢百骸里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