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泓问她:“冷不冷?”
“很暖。”她笑,又忍不住小声说,“其实巫娆说的,也并不全是假话,那日我确实……”
“是我的过错。”他停下步伐,一根食指封住她的唇,“阿蘅,是我疏忽大意,让你罹此大难。”
“不,”巫蘅摇了摇头,她真诚地携着一腔孤勇凝眸看他,“是我疏忽,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能让你……”为我担心。
后边的话她说不出来,但他一定懂得。
谢泓的唇徐徐潋滟开,他牵着巫蘅的手回去。挑了一件自己的长袍让她换上,巫蘅一个人举着裳服在白帐里一筹莫展,谢泓骨架修长,她在妇人之中算是高挑的,却也架不住他的身量,勉强穿在身上便显得很不合身。也幸得时人喜这宽袍广袖,倒也不是太突兀。
师父与陈公正在桃花树下品着佳酿,风拂过,粉浪在枝头招摇起伏。
不远处宾客如云,见到谢泓,一人本在与人清谈,登时扯着嗓子嚷嚷道:“谢十二,你这厮忒爱推脱了,去年来时,你赢了我三场,你我约定今年再战,怎的畏首畏尾,弹两首曲子便作了数?”
谢泓负手一看,人群之中还坐着一袭紫衣、俊美如画的桓瑾之,淡淡笑道:“我可辩不过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