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也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谢泓方才说的那话,实在让她……心神不宁。
“师父,我去外头走走。”
“也可,早些归来。”
巫蘅点头,沿着溪水往上走,身后的人又开始新的流觞之戏,谁的辞赋吟得华丽婉转,像繁华初绽,像烟水逐生,但是她只看到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
这是方才谢泓所坐之处,她脚下这条素净的丝绡,应当是他遗落于此的。
她皱了皱眉头,疑惑地弯腰拾了起来。
桓瑾之默不出声地留意着她的背影,巫蘅似乎从地上拾起了什么,没过片刻,便惊慌地往谢泓离开的方向狂奔追逐而去……
他自失地回神,垂下眼低声叹息。
老人眼光转了转,也不说什么话,脸上一派了然得逞的笑意。
☆、只如初见
巫蘅追着出去, 跟了老远才发现溪涧阴面谢氏的马车, 但是巫蘅才走近,一柄长剑陡然横在眼前, 原来是谢同。
对方面冷如冰,她皱了皱眉, 把手里的丝绡抽出来, 指尖翻开一片晕血的红迹,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语气不掩焦急, 谢同却冷冷一哼, “如你所见。”